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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打赌,这件事你一定干过!

上学期间,每个人的课本上,
都出现过“百变鲁迅”、“百变李白”、“百变放牛娃”的身影。
而同一个杜甫,也忙碌地扮演着不同的角色。
这些课本上的涂鸦,
消遣了枯燥的上课时光,
也留下了最美好的年少梦想。

但有那么一个人,
不甘心再让你面对乏味的课本去学习“之乎者也”的道理,
他推出了“美感细胞 | 教科书再造计划”,
让教科书改头换面。
张柏韦走上一席的舞台,
分享90后的他如何让学习变得有趣。

对比一下

在台湾交通大学读书时的张柏韦,得到了去荷兰做交换生的机会。在阿姆斯特丹的生活,带给他诸多思考,其中对于西方美感教育的感受尤为深刻。

而之后前往巴黎游玩时,张柏韦恰好遇到了“70年前的巴黎”活动。70年前,二战刚刚结束,巴黎人欢欣雀跃地拍摄了许多照片。这个活动就是把70年前巴黎的照片跟现在的街景对上之后拍照。“反白之后,很多场景都无缝接上了。”

在张柏韦看来,欧洲国家在城市样貌上,都自然而然地呈现了一种美学。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中,自然而然就得到视觉上的享受与潜移默化的美感滋养。而回到了台湾,视觉的反差却异常强烈。他不禁思考:为什么好看的设计没有出现在我们的生活中?

从最日常的海报设计来看,欧洲的设计长这样。

而我们常见的设计,是这样子的。

18岁之前是美感和想像力形成最重要的阶段,既然不可能天天去美术馆陶冶情操,张柏韦和他的朋友们决定,那就把美搬到孩子最常看到的地方——课本。

能想更要能做

说做就做,张柏韦开始马不停蹄地访问出版社,了解市场的状况和饱和程度;去咨询设计师对教科书现行设计的想法;甚至询问教育部人员对这样的政策推行的看法。

之后更在教授的鼓励下,决心要做一本美感教科书的样稿出来。可是一个生活费折合人民币只有1200元的大学生,根本没有足够的人力财力去完成这件事。张柏韦却没有放弃,开始用最原始的“笨办法”:在社交网络上一个个联络认识的设计师,询问他们是否愿意无偿合作。最后,询问了将近30个设计师,得到了14位的支持来一同完成这项工作。

这是原来的课本。

这是张柏韦团队设计的课本。

造一个势

张柏韦没有完全否定现有教科书的设计,“我觉得还好,我不会去评论它好不好看,一个东西有人觉得好看就会有人觉得丑。我们想做的也不是一种唯我独尊的审美,而是丰富的美感,一册语文书有13课,我们每一课都是不同的插画风格,六年级读下来就有一百多种,孩子们会从中发现自己喜欢的。”

他们联系了全台湾近80多个班级、60几所学校,一共发了2000多本书。他们甚至租了一台车,做了一次巡回的发书之旅。

其实当初刚成立“美感细胞团队”的时候,张伯伦完全没有太大的野心,然而他发现,当生产出的东西是这个社会所需要的时候,社会会用无限的力量来扶植它的存在。

 “我大二的时候有一本很喜欢的书叫《精英的反叛》,这本书其实蛮有趣的,它是透过一点点反讽的方式来告诉大家,今天如果你自诩为精英分子的话,你应该肩负起这个社会更多的责任,有些问题出现的时候你要试图把它解决。”

嫌课本不好看,所有人都低着头默默涂鸦,只有张柏韦站了出来将教科书改头换面了一番,不同凡想,敢想敢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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